子微垂着眼,盯了很久,而后缓缓低下头吮了一口。
牙尖只是轻轻一触,便像是戳到了什么细腻的花瓣,其实更像栀子,柔润得让人想去掐上一个印子。
他的牙齿稍微一倾,便刺了进去,楚璠甚至感受不到痛,她只觉得自己像一个被薄丝覆着的茧,一下子就被戳开了。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失血过多,好似有了幻觉,身上也轻飘飘的,并不难受,但是有一种sUsU麻麻的电流感。
肩膀上压着的东西更沉了些,起起伏伏的鼻息打在她脖颈上,黏黏的,血刚冒出来一点,就被T1aN舐g净,柔软的唇瓣不停在磨蹭,舌尖甚至还在往涌血处顶。
上面似乎还有无数的小倒刺,Sh黏温热又夹杂着一些尖锐而微妙的碎疼,让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被蛇信触碰过的战栗感。
她现在相信他真的不是人了。
她看见了一条长而柔软的雪sE尾巴。
一条毛绒绒的尾巴不知何时已经冒了出来,绕过她的脚踝向上伸,细软的绒毛扫过她的腿肚,却又像钢针一般刮破了她的裙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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