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沫混着水流冲刷你头发,他的手指像在洗一件脏衣服,力度大得头皮发疼。
你抽泣着想躲,他却捏住你下巴,逼你抬头:“别他妈动,老子给你洗干净。”
洗完头发,他开始冲洗你身体。
花洒对准你胸口,冰水冲刷那些青紫的咬痕和巴掌印,疼得你倒抽气。
他没管你的抽泣,只低头检查那些红肿的地方,用手指轻轻按压——不是温柔的触碰,而是像在检验伤口会不会感染。
“肿得厉害。”他喃喃一句,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从浴室柜里翻出一管军用药膏,挤了点在指尖,直接抹在你乳尖上。
动作粗糙,药膏凉得刺痛,你抽泣得更凶:“疼……袁朗……你轻点……”
他没理,抹完奶子,又掰开你腿,检查下面那两个被操肿的穴。
冷水冲刷那些红肿外翻的嫩肉,你疼得直抖,他却用手指慢慢清理残留的白浊和血丝。
“别夹。”他低声命令,手指捅进去时,你尖叫一声,抽泣声卡在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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