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点零五分,阳光从焊死的窗户缝隙里漏进来,洒在客厅的旧沙发上,像一层薄薄的金纱,照得屋子暖洋洋的,却暖不到我心里。
袁朗刚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风沙和硝烟味,他扔下战术包,坐进沙发,揉着眉心,看起来疲惫却警惕,像一头随时会扑起的豹子。
我蜷在沙发一角,身上裹着他的军大衣,腿还软得站不稳,下面隐隐作痛,每动一下都像被火烧。
前天的让我心里五味杂陈,他那么全面地照顾我,却又那么冷硬,像在提醒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我咬着下唇,抽泣声渐渐大起来,泪水啪嗒啪嗒掉在膝盖上,湿了一片。
我挪过去,跪坐在他腿边,小心翼翼地拉住他的袖子,声音软软的,带着哭腔,鼻音重得像小猫叫:“袁朗……你对我好一点嘛……我好疼……全身都疼……你昨晚那么凶,我现在走路都抖……”
我抽泣着揉揉眼睛,泪水糊了满脸,委屈得胸口发堵:“我怕黑……怕一个人在家……你不在的时候,我好害怕……你别那么冷嘛……”
他顿了顿,眼神落在我脸上,冷硬得像石头,却没立刻甩开我的手。
“哭什么?”他声音低沉,带着点不耐烦,眉头皱起,像在装凶,“老子对你不够好?没把你扔出去喂狼就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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