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柔软的下体被碾在靴底与地面之间 (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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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这才是他真正的本领,一种对于良家女子而言不怎么少见的东西,当她们的处境一落千丈又不想成为一具真正的尸体时,身子便会自动激活这种死态,留下鲜活的气息持续为嘴和屄提供着温暖,而脑子一动不动,保持着一具木偶的安详。

        辛来夜并不为这种近乎无声抗拒的顺从感到愤怒,他对薄观音也有一套自成的印象,那是个不太识时务的孩子,眼里从来只有自己,而不懂得讨人欢心。当这孩子无法再自以为是,又仍不想顺从别人时,成为一具尸体对他而言再正常不过。

        辛来夜对付尸体也自有一套心得。

        他放过两团乳肉时,僧人胸脯上已遍布淤痕,两枚原本色泽浅淡的肉果胀大到拇指指肚大小,泌乳般直挺挺坠在胸前,好似屄口被玩弄过后再也收不回去的阴核。随后辛来夜的手果然也直奔道烦的肉核,生平首次义子身上触碰自己曾避而不见的秘地。

        他错过了薄观音幼时,那时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需要关心的孩子,即或知晓徒弟双性的身体,也只将那当作另一重须得保护的麻烦,而从未想过亲自把他变成一个婊子。

        现在想来,那时的薄观音下体应当也如未曾发育的女孩一般干净幼秀,如果当年他没有及时赶到,兴许这孩子也教匪徒早早开苞了,肚子、小屄也许还有肠子被尺寸不匹配的鸡巴撑爆,然后屁股流着血和精尿死在他娘身边,有的人就是有这样的爱好。

        他救下了一个足够干净的孩子,给了薄观音现在拥有的一切人生,可薄观音是怎么回报他的?

        辛来夜的手在肉缝里摸到一汪黏腻的汁液,将那两片肥厚的花唇泡得柔软滑腻无比,好似两团轻轻一挤便会从指缝间溜走的烂泥。

        而在此之前,他还没有对这具身体进行过任何足以被列为爱抚的动作,即使是过往相伴过的风骚多情的女子,只要并非那些早已习惯供客人取乐的娼妓,也鲜有人能从这般痛楚中尝到下贱的淫乐。

        辛来夜无法判断是薄观音的身子生来如此,抑或是玉汝瑕的杰作,但无论哪一种可能,都使得这具现在重归于他的肉体烂熟得令人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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