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像女人一样在自己脸上晃动着腰肢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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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来夜还是青睐道烦的唇舌的,与道烦身下那两口生来就是为了交配的肉屄不同,这处复杂得多,在薄观音那口小屄长熟到可以发情前,就开始被这小孩自顾自地使用了。道烦做人时,那是用来抒发他那些令人讨厌的言语的工具,像其本人一样没有一天听话过;道烦做母狗时,这里就是个连通尿壶的狭窄套子。相比之下,辛来夜更宁愿自己使用套子的时间久一些。

        辛来夜的双腿支在道烦肩畔,难得肏得有些快乐与出神。道烦同样见不到他的面孔,此生也无缘得见其他女人在床上的样子,因此不会觉得义父像女人一样在自己脸上晃动着腰肢。毕竟拍打在他脸颊上的不是柔软多汁的阴阜,而是曾无数次在他体内的孕袋与胃袋中打种的精囊;他口中的也不是如他自己拥有的那般会痉挛着喷水的女穴,而是更令他熟悉与反胃的一根硬挺的巨杵。个中滋味,只有他本人最清楚。

        道烦的涎水与喉管中的黏液被杵头杵身细密研磨着,像他子宫里被打出白沫的黏稠汁水,润滑着整个耸动的甬道,将黑暗中的零星意识彻底化开,被捣碎成千千万万片。

        辛来夜一手按着颈部凸起的肉块,一手陷在他柔软肿胀的胸脯上,用小半截鸡巴与囊袋磨着道烦的面孔射了出来。

        他把性器从不住咳气的甬道里拔出来时,整个凸着青筋的茎身都裹着层过分黏滑的液体,浊白精水都被扯了几丝出来粘连不断,被辛来夜按在道烦脸颊上擦了个干净。

        道烦短暂失去意识时依旧低咳不止,辛来夜放过他的鼻子,却强行压住下颌不教他咳下去。不料此举功用不大,反倒让道烦从鼻腔里咳出两道黏稠的精丝,现下恐怕已经满嘴都是反上来的精水,早失去了吞咽的本能。

        辛来夜不觉得是自己将这张嘴肏得太过的问题,只觉道烦这副还没被他人射到脸上自己就把精液喷了满脸的淫态着实有些下贱,也显得太不经用。

        目光一转,望见那从察觉到要被插嘴开始就不住痉挛的小屄,果然早在窒息时就已经吹了去,腿间又积起一滩身下不知道哪个洞喷出来的骚甜的液体,辛来夜不禁又皱眉避开,对那两口漏尿的脏穴生不出几分好感。

        榻上铺的织物固然可以拿去前院命仆役浣洗,但辛来夜平素警惕,赁下这套宅院后从不教人进入后院范围,剩下留在木榻与地上的水渍终归要他亲自收拾。对这些和着精尿的淫水,辛来夜不胜其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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