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僧三两下便将自己掌中湿透了的最后一层遮羞布扯下,露出这婊子水光淋漓的通红下体。
男根形状同道烦外貌般修长秀美,只是毫无生气地垂着,仿佛只是另一块供人亵玩的软肉,他不禁嗤笑一声,直接朝半开着的腿缝间探去,拇指一捻便拉出一道淫靡的水丝,两片唇瓣般的肥屄软得不可思议,仿佛一口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具身体上的熟田。
“师弟这样同内官没什么区别的身子,守住色戒倒是毫无难度。”道薰不带感情地叙述着,砂掌似的大手握着那根软茎,同方才一样用了巧劲把玩,将这处搓得有如犬兽发情的性器般充血肿胀,却还是丝毫立不起来。
道烦两股战战,一手慌忙扶住横在面前那根岿然不动的手臂,身体不住下坠,依旧踮着脚尖,几乎坐在将自己下身玩得有如烂泥肉沼的手上,喘息中已又紧贴着师兄的掌心泄出一汪温热的淫汁,好似被抱在怀中的畜生在人掌中簌簌排尿。
那身青灰禅衣包裹下的身躯平日再干净不过,镇日在经阁抚卷、宝殿奉花,几乎教焚香浸透,哪有这样淫液横流,宛若漏尿母狗般的时刻?
世人皆以体液为秽,更有佛视精血尿汗如脓囊滓汁,鄙秽不堪,男女交媾的淫根似毒虫爬过,蛀蚀血肉,但风月交接者,反倒不以为恶,乐在其中了。
道薰觉得确实有毒虫在啃噬着自己的血肉,不然他的男根为什么那样肿胀得难以忽视其存在,炽热到一个令自己都头晕目眩的地步?
他垂目望着那张饱含媚意的面庞,肉体皮囊便是这样一具无常的幻身,明明是同一张面容,面泛洁白光泽时便是秀骨清像,稍染上一点嫣红,又成了天魔女般令人情迷意乱的媚态。
“你究竟是混进少室考验禅林的天魔女,还是说只是一个连情欲都战胜不了的喜欢湿着屄往人身上贴的淫女?”道薰不由喃喃出声。
然而不论天魔女还是人间的婊子,此刻都业已不成声,肉身早在罗汉掌间化作一滩春水,素来无波的双眼几乎荡漾出来,失焦地不住滴下泪线,还没被法杵插入便已绽开层层肉莲,仿佛只靠幻想莲心被鸡巴填满的淫行便能登上极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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