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茶坊里,这孩儿已磕过头,按辈份叫了奶奶,想抱孙子已多少年的商大娘,也是喜欢,开席就拉他坐身旁。
“子宜你也吃!”
夹两筷菜给那孩儿后,&商大娘正经交代儿子“晓得列祖之名,就快些请人制出灵牌,连着你爹和你爷奶、太爷太奶的,请进祖堂里安置。”
这府里原建的祖堂,摆放着周氏列祖灵位,商三儿是从他家子弟手里得的城主令,须记些情,娘俩不好处置,左右自家只三辈人灵排,并不多,索性另选一屋放置,周氏祖堂,一把锁锁上了事。
老娘的意思,是要请周氏列祖让出屋子了。
商三儿轻点头,寻思着左右已无人祭祀,周家灵位是该请出去安置,但那屋要改做自家祖堂,非但门匾、对联须换,修葺门窗,里间至少也得刷一遍白灰。
制灵牌,只需简单木工活,不说鲍正山,拿来木匠家伙事,自家都能摸索着做。
他想着事,商大娘又对几位客人道“同源同族,自家人呢,有啥为难的地儿,都莫客气,只管与我娘俩说!”
老娘吃够家族单薄的苦楚,商三儿他爹病重,家里债台高筑,再借不着银钱时,感触最深,曾抹着眼泪说,若在曹家那般大族里,怎也不至落到这般境地。
但这些个同族别有用心,这话,恰是商三儿最怕听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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