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城舅爷!这大早上,窑姐儿多半还没起呢!”
杂货铺上的对话,黑狗全听进耳,就笑着扬声叫破。
叫茶坊里抹桌椅的屠二、苗秀媳妇,奇珍阁擦物柜的伙计,全探头出来看。师父常偷跑去,酒楼早起的马清乐倒不在意。
花子敢乱嚷叫,是给了把菜刀,要他为绿柳出手,商泼皮就不会再乱施罚天仙的刑术。
左右这泼皮脾性,不肯饶他一文,平日也无须只奉承。
随着的韩思,上回打赏铜子是为他姐姐,还不肯抱孩儿来多添一钱,心里主见不少,是否再给铜钱,与心情好坏、得不得罪定不相干。
听他故意叫给别人听见,商三儿应着:“早上去,方显清白,你以为似那百里大胖?”
应完,又冷声:“险些忘了,黑狗今早该得的赏,还没给呢!”
花子“嘿嘿”笑:“这不就皮痒,正等着么?三爷只管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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