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又深了。
知府院内,仍有烛火未熄。
灯下,黑衣人和郎玉垂手立在一旁,一个身着官服、两鬓见霜的人坐在茶几的一边,均望着坐在茶几另一边的一个黑面清瘦的道人。
郎大人,我道受靖王之托,遣人保护于你,却不是由令公子使来干这些无聊的勾当!
话语冷冷,显见怒意。
自然,身着官服之人就是郎知府。靖王为了监察需要,在许多府衙里都安插了星月道人,有的在明,有的在暗。像黑衣人这样的,平时基本不露头,知道他们的也很少,今日是拗不过郎玉的情面,才陪他去的。哪知道,却折在了徐浪手里。
董使,都怪下官教子无方,下回定不敢再犯了!
你说奇不奇怪,一个朝廷明面上的附逆之邪教,竟能让这些地方大员都吓得大气不敢出,还得毕恭毕敬,可见靖王的手段是如何的令人生畏了。
还有下回啊!
道人又冷冷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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