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阴沉着脸站到陈胜身旁“衣衫是最粗劣的葛衣、随处可买,兵器是出自私作坊的黑货、无处可查,随身杂物除了少许银钱和无用饰物之外,无任何可证身份的‘路引’、‘传符’……狗草的,分明就是蓄意取我赵山的性命!”
“四叔,稍安勿躁!”
陈胜放下手中的夜行衣,起身再次拍了拍赵四的肩头,“相信侄儿,定会给你个交代!”
“大郎无须劳神,即便是找不到幕后之主也无妨!”
赵四紧咬着大牙,阴狠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一句话来“待四叔安顿好家小,便毁了面容出城去,扮作流寇将那些与敢咱家作对的死剩种全杀了,总不会再有遗漏!”
“说什么胡话!”
没等陈胜开口,陈虎便已横眉怒目的抢先呵斥道“此事是你一人之事吗?咱家这么多爷们,几时轮到你一人逞英雄?”
赵四耷拉着脑袋,没吭声,但将牙齿要得铿铿作响的声音,在大堂里却格外的清晰!
陈胜静静的看了赵四一眼,心知生死之间的大恐怖,只怕已将他骨子里被岁月抚平的杀性,全激了出来!
他没有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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