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饮三爵之后,嬴政默不作声的再要提起酒壶为他斟酒,魏缭已经笑吟吟的揖手告罪:「还请君上见谅,老臣少年游学之时曾答应过高堂,饮酒绝不过三,今日已经超量了!」
嬴政哑然,大感无趣的自斟自饮道:「早知如此,便不为夫子斟酒了,如此你我还能多饮几爵!」
魏缭提起浆水壶,给自己倒一壶浆水,意有所指的轻声道:「现在倒也不晚!」
嬴政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摇着头将酒壶放回食案上,淡淡的说:「怕是已经晚了,算日子,九州鼎该进金陵城矣,那李斯也差不离该抵达金陵矣……」
「俗语有云:见兔而顾犬,未为晚也;亡羊而补牢,未为迟也!」
魏缭语气笃定的回道:「只要君上肯诚心补救,为时未晚矣!」
嬴政忽然笑了笑。
笑声很轻,神色却十分的复杂。
他郑重的端起酒爵,向魏缭示意道:「感念夫子还肯教朕。」
言罢,他以袖掩面仰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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