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步的冲锋距离,对正在发足狂奔的骑兵来说,几乎就是几个呼吸的事情。
在接连付出了四名西凉骑士的代价之后,华雄率领着八百西凉铁骑已经冲到了距刘辩一行不到五十步的地方。
宇文成都正了正兜鍪,又紧了紧手中的凤翅镏金镋,遂侧头看向刘辩,道:“陛下保重,成都去也。”
宇文成都说罢,当即催动胯下战马,倒提凤翅镏金镋,径直向躲在阵中的华雄冲杀而去。
华雄身穿将甲,其异常高大的身形在骑兵阵中犹如鹤立鸡群一般的存在,宇文成都仅仅在骑兵阵中粗略的扫视了一圈,只一眼便已辨认出了他的身份。
华雄颇有骨气,他隐于阵中仅是为了暂避锋芒,却并没有要做缩头乌龟的意思。
见身穿金盔金甲的宇文成都倒提凤翅镏金镋向自己冲杀而来,华雄当即紧了紧手中的金背大砍刀,目不转睛的盯着即将与军阵接战的宇文成都。
随着几声细微的撕布声传来,宇文成都与冲锋在前的西凉铁骑错声而过,下一刻,率先与宇文成都接战的四名西凉骑兵同时跌落于马下,被紧随而来的战马给踩成了一滩肉泥。
刚刚那一幕看得华雄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喃喃自语道:“这般沉重的兵器,竟能使出绣花般的感觉,此人武艺莫非已臻化境?”
接战时,宇文成都忽然将倒拖于地的凤翅镏金镋给提了起来,旋即在迎面而来的西凉骑兵的胸前轻轻一抹,下一刻,四名西凉骑兵的胸前立时出现了一道长长的血痕,鲜血与脏器顺着这道伤口汩汩流出。
整个过程都显得十分的写意,落在旁人的眼中,竟给人带来了一种错觉,宇文成都只是轻轻地抬了抬胳膊,便将迎面而来的四名西凉骑兵全部击落于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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