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诺不停地对自己提出问题，希望他的脑海里有这些问题的答案。
不过那伴随着基因传递过来的信息十分有限，似乎是一个婴儿对于族群的遥远记忆一般。
除了那一霎那的印象之外，便再也感知不到任何记忆了。
此刻他其实已经了然了，所谓化神练虚，不过是使在自己体内凝炼出的天地真元具有精神意识。
所谓的“神”，是一种类似精神力的东西，它与灵魂的界限很模糊，或许本就是同一种东西。
生灵繁衍，然后死亡，死亡的生灵会将活着时积攒的精神力释放归于天地间。
修士是这些精神力的收集者，所谓灵力，其实就是精神力，或者说灵魂力。
不管是御剑飞行，还是劈山倒海，所使用的都是这种力量。
这种力量或许便是万有引力的来源，它使沙石凝聚，使水流汇集，使风云奔涌，使万物生长。
想到这里，韩诺明白了为何化神练虚如此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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