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上官朔,拜见公子。”
殷子安也拜道:“在下殷有成,是蜀州来的走商,在蜀州的时候对余夫子大名就早有耳闻,听说这几日余夫子在交州讲学,这就独自前来平遥城碰碰运气,没想到还真让在下在路上遇到了夫子,真是三生有幸。方才在下与夫子论及一些佛门经义,收获颇丰,让二位见笑了。”
余正庭听罢眼皮直跳。殷有成?可真是起的一手好名字。
那一男一女两位学士听罢也是眼皮直跳。佛门经义?莫非是论及那金刚怒目,二人这就开始实践出真知了?
殷子安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尘,继续说道:“不过来之前呢家中有个姓文的先生,应该是夫子的老友吧,曾有交代,若是在下此行有幸见到夫子,切莫忘了提醒夫子这天命难违,事不宜迟……”
一番话说的司马晦和上官朔二人云里雾里,可余正庭听罢却是一脸肃容,冷哼一身,转身走向马车。
殷子安微笑着“告辞”,也不知是与谁说。
两位学士也先后辞别殷子安,回到马车上。
做完这些,殷子安一脸笑意地站到路边,不知从哪又摸出一个果子啃了一口。马车自其身边经过,殷子安挥手大声道:“余夫子一路顺风,后会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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