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安转头看向白月儿道:“就如我先前与你说的,庙堂之争不过纸笔之间,苦的却是的平头百姓。晋王殿下在那白芷亭中所说治世如填屋,想来也是这个道理。”
白月儿点了点头。
殷子安复而看向前方,轻叹一声。
就在二人在才出广静城的官道上飞驰而过时,只见一道白衣斗笠人影迎面走来,此人腰佩长剑,头顶帷幔垂肩。殷子安在与之错身而过的刹那间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这白衣的背影,只觉得有些眼熟,片刻后喃喃道:“他怎会到这广静城来?”
……
当那一身红衣的女子来到广庭湖畔之时,距离广庭问剑只剩一日。
广庭湖畔已是各大门派聚集在此,那三层楼高,设有百间大小厢房的广庭客栈早已住满,在此之后来的各大门派要么就去临近的城镇歇息一晚,到了第二日起个早赶来问剑,要么就地为铺天为被在这湖畔对付一晚,可在这三九天气里要在荒郊野外捱过这一夜又谈何容易?
问剑大会尚未开始,湖畔聚集起一帮走四方的江湖人士,还有那走街串巷卖些炸糕糖串做小生意的商贩,将这大道堵得水泄不通。围观人群里外三层,更是堪比天京城年夜的庙会场面。这交州广庭问剑,算是赶在正月末的时候给这个新年画上一个圆满的句点。
红衣女子的车帐比之那南平王的也不过就少了那车头的两个龙头镀金雕,从那官道上经过时将那人潮破开,有避之不及的江湖弟子被那迎面而来的高头大马撞翻到底,见到那恢弘仪仗却也不敢高声谩骂,只得腹诽几句。那驾车的马夫对此更是不闻不问,长鞭一扬,绝尘而去。
到了那广庭客栈,几人在此早已预留了上好的厢房。当先走下马车的是一名手持折扇公子打扮的青年俊朗男子,男子下车后不急着向前,而是侧立一旁。随即一道红衣走出马车,映入众人眼中,顿时不知吸引了这广庭湖畔多少青年才俊的炽热目光。在那红衣之后,紧随其后跟着一对双手环抱琵琶掩面促步而下的小家璧人,二位皆身穿绿衣,跟在那一袭红衣之后,虽风采有所不及,却也自成风景,与之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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