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云知进宫以后,我和伯珩都好似各怀心事般的忧心忡忡。日子就这么过了三个月,我不想提前暴露被下药的事,所以没告诉伯珩。
我亦不知他为何在朝堂上暴躁了很多,从前面对御史怎么的讽刺跟针对,他亦不过笑笑而已。
昨日却因御史上奏说修建霍山行宫过于奢靡浪费而暴跳如雷,连我都惊得一跳。
那御史大夫却依旧不依不饶,“陛下,您难道要做一个只知道享乐的昏君吗!?”
伯珩气得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那林大夫说:“你信不信孤杀了你!”
我眼看着局势就要失控起来,不由得也高声制止。“陛下!”
我掀开珠帘,走到伯珩面前。“我朝有先帝所定,不杀言官的律法。望您三思!”
若是平日,伯珩见我如此再气也会拂袖收声,说句罢了。给彼此一个台阶下,但是今日却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怎么,皇后也觉得孤是个昏君么?”伯珩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冰冷跟质疑,我错愕的看着他。
想起身后还有百官看着,我只得跪下。“臣妾并无此意,而是修建行宫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实属是劳民伤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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