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济走到角落里,拍了拍魏南风的肩头,“老魏啊,你也当了多年的史官了,就没想过高升一步么,国子监那边,难道一直没空缺?”
魏南风起身行礼,道:“谢殿下关心。”
朱祁玉往椅子上一躺,没好气的道:“魏铁坨坨脑壳有病,上个月,国子监祭酒致仕,我想着魏铁坨坨资历也够了,便让他任祭酒,结果他竟然用祭酒事务繁忙,耽误读书的理由推脱不去,没办法,便宜了翰林院国史馆令,魏铁坨坨补缺了国史馆令。”
魏南风又对朱祁玉行礼,“谢陛下厚爱。”
朱见济讶然失笑,乐道:“魏铁坨坨你别被老朱忽悠了,他厚爱你个屁,他就是看你对他的劣迹斑斑记录得毫不手软,想把你调走而已。”
魏南风也难得的笑了起来,“微臣心知肚明,也正因如此,微臣才不走。”
朱见济愣住。
连朱祁玉也愣住了。
李世民还是房玄龄又或者是魏征,一时间有点迷湖,反正这三人中的某位说过,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人为镜可以知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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