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瓜子不知放了多久,已经放潮了。唐宽不吃了,拍拍手道:“刚才与那姓祁的说话,我就那么一诈,你猜怎么着,他竟然就承认最近几批没户籍的淮扬瘦马是他捣腾来的。半年前朝廷新颁的法令,这可是重罪!”
“哥哥的意思是……”唐梅靠近问。
唐宽小声道:“虽然他承认了,可这毕竟是私下里说,我没有他的把柄。若是到了公堂上,人家来个矢口否认,我拿他没辙。所以我想让苏宝玉帮我盯着他。抓到他的把柄,将他绳之以法。若有人来求情,就说苏宝玉这小子是个吃生米儿的,秉公执法,连我的面子也不给。”
唐梅皱眉问:“这对咱们唐家有甚好处?”
唐宽道:“最近我不是在跟万花楼谈入股的事嘛。万花楼是韩家的,韩家凭韩皇后撑腰跟我叫板,还说什么我根本就不懂演艺这行当。我草榻吗的,这次我就要给他们上点手段,让他们知道知道,我唐老四在洛阳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不让我合伙赚钱,我就断了他们的财路!”
唐梅想了想,略显为难地道:“可刚才四哥说,让宝玉秉公执法,连四哥的面子也不给。这岂不是让四哥丢了面子?”
唐宽眨眨眼:“小妹不是说,等樊公妃死了就把他轰走吗?到那时,我的面子不就找回来了?”
闻言,唐梅呛在那里,半晌没说出话来。
……
“我说掌柜的,当初我把茶馆租给你家祁老爷的时候,咱们可是说好的,不能坏了这乘风茶馆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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