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木,可与黄地骨、白叶、尺生、甘果等药材制成化血散於的开於散。”岳红当然认得附木,她没有说附木无毒,只是把附木的作用说了出来,言下之意是,这是一味良药,无毒。
也许是岳红的话让黄药师很满意,黄药师点了点头说:“你说得很对,但是如果给刚怀孕的妇女吃会怎么样?”
“落胎……”岳红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点儿什么。
“所以对有身孕的妇人来说,附木是毒药。而且附木和参决、蛇尾藤等混合,只需要很少的份量就可以毒死一个人。所以小姑娘,你想说的是天下的有毒药材和无毒药材是分不清的,用得善了毒药也能治病救人,用得恶了大补的冬心草也能伤人于无形。”黄药师说完就重新坐了回去。
岳红看了看阿容,觉得脑袋开始有点不够用了,阿容却只想拿脑袋去撞墙,哪怕头皮还有点疼。
怎么……可以这样解释,阿容出了黄药师的屋子时,抬头看着天空无比怨念。
很不幸的,等吃完饭后回屋里时,阿容想起了大学时看的一部韩国片子,里头似乎就有这么个段子,然后阿容就开始捶着坑,泪流满面地喃喃着说:“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洗完澡的岳红进来就听到阿容在说自己错了,岳红愣了愣神,认真无比地说:“你哪里错了,你不是做得很好吗,今天你又是了个优啊。”
阿容默默地用手指在坑上画着圈圈,默默地说:“就是得了优才错了。”
熄灯睡觉时,阿容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她最大的错误就是来这什么药女试训,或许她明天可以跟管事说说,退出试训继续留在扬子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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