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那天少南公子来浣衣楼,大管事就是这么叫的呀,难道错了吗?”说这话的是小稻,看来这事她们也知道。
少南公子……阿容想了想,然后就大致想通了,不都说宰相门房三品官嘛,这徐少南在浣衣楼大管事那儿被称声公子也很正常。这么一想,阿容就点了点头说:“他现在就在春华馆呢,好像前几天还看见他在药田里蹦来着。”
也许是阿容这个“蹦”字比较崩坏,几个小姑娘齐齐“啊”了一声,阿容不由得嘿嘿一乐,迎着正渐下沉的夕阳却显得暖融融的,让人觉得分外温馨。
一个多月以后,玉魄如黄药师预期的那样顺利成熟,十丈之内所有的植物都枯死了,这让阿容差点跳起来,心说这不就是天然的除草剂嘛,于是阿容对那株玉魄抱了很大的平常心。
但是黄药师很快就打碎了她的平常心,说了一句:“十年之内,这块药田只怕要寸草不生了,倒是荒废了一片好地方。”
春华馆的管事倒是笑眯眯的,有了玉魄,而且还没损失其他药材,更重要的是和谢家把关系搞得很漂亮,所以最大的受益人是春华馆,做管事的能不笑嘛:“阿容姑娘,给你预备的琉璃药瓶和匣子都已经备好了,你看是自己去拿,还是我们给你送来。”
正在阿容要说话的时候,黄药师来了一句:“这东西我先替你收着吧,你现在带着这东西招人眼,等到了连云山再暗地里给你,这东西不可露白。连云山虽然家大业大,可不是每个刚进的小药女都有这么嚣张的东西。”
“好吧。”阿容本来不知道琉璃药瓶很拉风,黄药师这么一说她就大概了解了,也许那真是份非常“狠”的谢礼。
临到了起程的时候,黄药师忽然接到了药笺,所谓的药书就是连云山的传书,让他迅速赶到顾周山去,用的是连云山主的印,所以黄药师接到了药笺就赶紧离开了。离开时倒是叮嘱了阿容一句,先去连云山好好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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