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城隍支支吾吾,只道:“若只是龙王也就罢了,此江通海,利民两地,是条货运之河,若是恼了他家,我们的行船,隔三差五的扣押检查,实在没有办法发展起来,这才不得已,叫他们进来,再说,我们却也没想到会有龙女拿自己的清白说事,我们也只当他早已经和龙君有此感情。”
“那龙王的靠山,又是三岛大总管,如今的圣德太子,乃是天庭朝中大佬,我们仰仗鼻息,如何不能低头啊!”
熊昱听着无语,怎么搞得像是我亲爸爸压迫你们一般。
随即道:“若无缘故,怎么会扣押船只,海上交通,都由着四大圣元帅管辖,甚至混沌之中,也是通行无碍,四海龙王也只管水面之下,不管水面之上,怎么以此要挟?”
如此念着,熊昱心思敏捷,不仅没有被他绕进去,反而抓住破绽。
只道:“你们对付下面的人,就趾高气昂,应付上面,就说基层难做,如何难做不难做,我也不知,这样吧,你这府城隍之位,我给你做几天,看看如何难做,如何不能和海关交流。”
“这?神位乃是天庭所赐,地府所辖,没有文书”
却见熊昱豪爽挥笔写就一封表文,呈地母娘娘,随即烧了。
不过片刻,却见幽冥来了一个大判官,拿着镣铐,凶神恶煞:“此地城隍何在,跟我们走一趟吧!你的事发了!”
那城隍一脸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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