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夹起还未放入口中的红烧肉从筷子滑落,掉入了碗中。
棒槌?这是何种形容?
我侧头去看了寮乘一眼,发现他犹自握着茶杯,嘴角弯了弯:“谁是这个棒槌还说不准。”
复奚挑了挑眉,突然捂着心口眉眼拧做一团:“岁儿,我身上的毒又发作了。”
见他如此痛苦神色,我放下筷子,站起身来准备过去扶他,结果寮乘抢先一步,走过去坐到了复奚身边,右手将他扶起,左手盖在他心口上,微微笑了笑:“现在可还在发作?”
复奚睁眼瞪了瞪寮乘,随即从他怀中挣脱出来:“我见你是独身久了,心理发生了扭曲。那九尾天狐公主弥真日日去你门前堵着,你见好便收吧,人家长得如此貌美,配你也够了。”
寮乘将手收回,理了理袖子:“你觉得她貌美,为何不自己收了?我瞧你那日盯着她看盯得很是出神。”
复奚往旁边挪了挪,离寮乘远了些,才说道:“我盯着她看还不是为了帮你参考参考?我觉得你俩甚是合适,是吧,岁儿?”说完,他竟将这个话题抛到了我这边来。
寮乘和复奚一并看向了我,貌似我今夜一定得将此答案说出来。
我一双手无从安放,嘴唇抿了又抿,张了又张,刚哼出一个音节,寮乘便将此话题给接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