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难道方才的遇真其实一直都是寮乘?可是我与遇真又不熟,怎会平白无故将寮乘的脸看成他的,而且方才遇真行为放荡,绝对不是寮乘的处事风格。
我脑袋彻底混乱,只能细细定着寮乘看,企图揪出一丝蛛丝马迹。
寮乘笑了笑,眼里无限柔情:“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我摆了摆手,发现自己还被箍着,遂说道:“你先将手放开吧。”
寮乘不愿,他将头凑了过来,我一时鬼迷心窍,竟也没去挡他的脸,只是心跳得越来越快,心跳声将外面声音都隔绝了。我只觉得自己呼吸频率太快了,有即将窒息的感觉。
“初岁。”寮乘的声音猛然闯进我耳朵里,我这才如梦初醒。
清醒时我发现自己躺在水面上,就我一个人。
寮乘从另一端朝我跑了过来,随即将我捞出水面。
我坐在地上,脑袋正糊涂。方才寮乘不是与我一同在水中吗?怎么现在竟是我自己躺在水中?难道遇真与寮乘都是我臆想出来的?也就是说,我方才做了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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