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鸣也貌似并不受大雨的影响,独自在那里端着酒杯摇头晃脑,时不时感叹一句“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我见他酒喝了好几杯,想来是时候问一问方才那个老妇的事了,遂清了清嗓子,结果还没问出来,那个老妇竟出现在了竹室外面。
老妇撑着一把略微破旧的伞,走到鸣也旁边,抬手放了一个东西在桌上,随后后退了一步,给鸣也行了个礼。
我朝桌上的东西看过去时,发现老妇放在桌上的是铜钱,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鸣也方才给她的。
老妇始终站在竹室外面,她与鸣也就隔着几根竹子,后退行了礼后,她不再前进半分。
鸣也看了眼桌上的铜钱,说道:“我给你儿子的,你不必……”
老妇打断了鸣也的话:“我还年少时便见过公子,这么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公子容貌依旧不曾改变过。我知公子定不是寻常人,这几十年里得公子护佑我很是感激。只是如今我要走了,公子不必再来,愿公子安好。”
说完,老妇又微微行了个礼,转身钻进了雨里。
雨势越来越大,大到无法将雨中之人看清。
鸣也将桌上的铜钱收了回去,端起杯子冲着我和复奚说道:“干一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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