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如此言而无信,我有些生气,也不再老老实实坐在软垫上了,直接站起来,低头瞪着他:“你骗我。”
寮乘右手放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沉默了半晌,他说道:“你现在不需要,待你需要了我定会给你,太过于依赖不好。”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才将寮乘惹了,现在他并没有和我嬉皮笑脸,所以我见他这个模样,还是老老实实坐了下来。
我稍稍往前坐了一些,偷偷伸头去看他,结果看见他闭着眼,眉头微微蹙起。我以为他生我气了,正想着如何哄哄他。结果他倒了下来,我急忙去接住他的头,以免他撞到硬物,这么一接,把他接过来靠在了我身上。
我动也不敢动,低头看了看他,发现他额间起了细密的冷汗。叫了他几声也没回应,反而开始颤抖了起来。他肯定是受伤了,但是我修为不高,实在不知道如何为他医治,朝殿外喊了好几声,结果没有人回应,我才想起来,刚才来寻他的时候他殿外一个人影都没有。
虽说我不会医治,但是我热啊。
我抬手将寮乘额间的冷汗擦了擦,随后一把将他抱住。
我俩都隔着衣服,所以并不能完全把我的热量传给寮乘,于是我勉强动了动,摸索着将手伸进了他衣领里,瞬间一股冰凉感通过我的手掌传了过来。
还是熟悉的舒适感,**使人贪婪。我奋力将原本靠在我身上的寮乘挪了挪位置,让他面对着我,然后我两只手顺势伸进了他领口里,就这样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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