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认真去思考他这个问题了,可是思考着思考着,头竟又晕了起来。
我揉了揉太阳穴,抬眼一看,眼前的遇真竟然变成了寮乘。
我肯定是醉得太厉害了,怎么眼前之人一下一个样遇真哪去了还是说刚才我看见的遇真其实只是我太醉了产生的错觉。
我咳了两声,随后伸手去捏寮乘的脸,触感真实,不像幻觉。
只是联系方才的事情,此时寮乘在这里真的是太诡异了。
我又咳了两声,问道:“你何时来的”
寮乘说道:“我一直在此啊。”
等等,难道方才的遇真其实一直都是寮乘可是我与遇真又不熟,怎会平白无故将寮乘的脸看成他的,而且方才遇真行为放荡,绝对不是寮乘的处事风格。
我脑袋彻底混乱,只能细细定着寮乘看,企图揪出一丝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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