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指头摩挲着他的手背,片刻,说道:“好。”
“好什么?”
我脱口而出:“去天河,看……”
意识到不对劲,我猛然睁开眼睛,眼前是鸣也好奇的面孔。
我被吓得后退几步,连连喘着粗气。
鸣也两手叉腰,低头看了看周围的彼岸花,随后笑道:“我忘了,小妹修为还有待提高,所以抵抗不住彼岸花香味的迷惑,做了个彼岸的梦。”
原来方才那一切才是梦,想到寮乘方才还说要带我去天河看星星,结果现在一切都成空了。
鸣也追问道:“小妹可是梦见了谁?彼岸之梦百感交集,你是梦到了遗憾之事还是愤怒,绝望之事?”
我摇了摇头,捡起掉在地上的一筐葡萄。若是我和他说,我貌似做了关于寮乘的春梦,他会作何感想?还是不说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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