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煜坐在李潇身旁,看着这个醉倒的男人。竟没有生出乘人之危的念头,他心里反而有种念头,若是李潇真是他的师父了,似乎也不错?
史煜使劲摇头,将这种念头甩出脑海,目光便又坚毅。
兀鹫躺在李潇旁边,醉醺醺的说道:“那你为何在客栈不杀人?随便杀谁,我们就可以住在客栈。”
李潇已经睡去,却仍有声音细不可闻:“剑是用来杀人的,却不是用来滥杀的......”
兀鹫说道:“你跟我有一点相似。”
李潇没有说话,只有轻微的鼾声。
兀鹫便又嘀咕了句:“唯美酒与女人不可负。”
不久,兀鹫也打呼噜。
史煜手里握着剑,盯着李潇的脸,背后冷汗直流,他此时的内心无疑是煎熬的。
杀了眼前人,就能替师父报了仇,可他却下不去手。就像李潇说的,杀人随心。此时史煜心里却并不想杀李潇,他想有朝一日能正大光明的问剑,再一剑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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