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勉丝毫不将这个元婴境的相国大人放在眼里,冷笑道:“怎么?赵之秉做错了事,不敢来见我,让你来顶缸?”
儒衫老人说道:“前辈说笑了,圣上身体有恙,才没能出来迎接。”
董子淳看着年迈,实际上才王勉的一半,便以前辈相称,旁人听起来却有些别扭。
“你放屁!”王勉骂道,“赵之秉什么德行我不清楚?你下去告诉他,不亲自出来迎接,我就将他这心爱的女儿从这儿摔下去。”
董子淳面露难色,在他为难之际,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让他松了口气。
“师兄何出此言呐,你喊一声,我来了便是,难不成我敬爱的大师兄来了,我还能缩在宫中?那岂不是大不敬?”
一袭黄袍的中年人落在房顶,头上带着金冠。此人面容干净,横眉剑目,袍子上绣着龙纹,不用想便知是金潘国的皇帝,王勉的师弟。
董子淳拱手作揖道:“见过陛下。”
一袭黄袍摆摆手当是应答。他满脸笑意,目光始终落在王勉身上。
王勉一步踏出,瞬间便来到赵之秉面前五尺处,手仍揪住少女领口,问道:“你是怎么教的女儿?想让我替你清理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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