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深思了一会,笑道:“朕空悬太子之位五年,如此诱惑,想来愿意一搏之辈必定络绎不绝,所以,一定要通过一次天下皆知的闹剧,一劳永逸的解决这个麻烦。”
说罢,朱由崧问钱禄道:“这三人,教训的如何了?”
钱禄回复道:“奴婢让熟悉北京皇城的人反复教导,大体上都能答对,但细节上绝对经不起盘查,绝对可以骗过地方,而在南京一定露馅。”
“三人彼此知道吗?”
“知道,是一起上的课,奴才以为,这样一来,他们就不会有不该有的心思了。”
朱由崧点点头,又问道:“这三人知道操办者的身份吗?”
“不知道,”钱禄保证道。“出面的人都说南京和苏州话,而且彼此都盯着,绝对不准把任何有用的消息透露给这三家人知晓。”
“做仔细点。”朱由崧言道。“出一点纰漏,那就是朕的丑闻了。”
钱禄立刻跪倒:“奴婢不敢,真要出了事,奴婢以死谢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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