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刘衍一拍桌案怒道,“前线将士拼搏厮杀未曾说风寒告假,堂堂一个工部侍郎却因此小疾告假。来人,去把商陆给朕抬来。”
刘衍的断喝,让殿内的人都噤若寒蝉。
陆仁襄原本不敢说话,但还是不得不出班禀告,“陛下,上个月高元帅出征,到现在已经半月还未攻城,依此情况下去,西征大军下个月的饷银可能发不出来了。”
“废物?”刘衍大为光火,“还未攻城,库银如何就已山穷水尽了?钱呢?钱呢?”
陆仁襄一低头,“前几年战事连年,国库其实就已经不支,这两年原本尚可维持,可近日各地狼烟又起,库银流向便多了起来,西征这一支军队人数最多,人吃马喂,半月以来开销最甚。”
刘衍面沉似水,刹那间想起了皇爷爷的一些话,原来想要稳坐江山,真的并非易事,登基短短一月,自己夺下的江山原来早已千疮百孔,想了些事情后,刘衍无奈地问道:“先皇不是说百官中在国库的欠款要一一追回么,现在办得如何?”
“这……”陆仁襄为难地看了看荀谋,见他点头示意,便继续答道,“欠款原在夏敬营的催讨下,拿回了三百万两银子,现在微臣也极力追讨回了五百万两,其余还不上的官员也都按照规定撤职查抄。还有宁王府上查抄了折合银两有八百万两有余,有一半都支给了西征大军。只剩……”
“说……”
“只剩兵部尚书徐大人还有三十五万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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