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璃戳了戳小翠的脑袋,“小丫头,便是父母子女那也是需要缘分的,他有他在乎的人,正如我也有我爱的人一般,强求不来的,既然改变不了,那就不必放在心上。”
说罢,元璃打了个哈欠,走到镜子前坐下,拆掉头饰。
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垂落在腰间,放松下来的元璃,坐在那里,犹如落入纤尘的仙子一般,柔美空灵。
连冷月都忍不住看呆了。
县衙大牢。
元望看着眼前的男人,双腿不自觉跪在地上,身下还有一堆难闻的水渍,不知是何物。
“现在知道怕了?”
谪仙般的男子坐在那里,慵懒极了。只不过那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漠,脸上的神情,像是睥睨着一只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蚁一般。
“王爷,王爷草民错了,草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草民!”
上一次见到易宵寒这样的表情,还是他在张记粮铺门外,斥责元璃不该抢陈芝芝的铺子,那一次,他险些断了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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