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相公和吕相公对视一笑,手里端起酒壶,却没有立即给杨怀仁斟酒。
“杨郡公……”
范纯仁一张口,杨怀仁就立即打断了他,“别这么喊,您二位不管是论年纪阅历还是论官职爵位都比学生高,您这么喊学生受不起,让外人听见,指不定会骂我骄纵无礼呢。”
范纯仁撇嘴一笑,“那不这么喊,该怎么喊?叫你小相公?”
杨怀仁“噗嗤”笑了出来,还小相公,打麻将呢?还咒我小相公?
“别,这个更不好听,再说这称呼学生更受不起了。”
“受得起,受得起!”
吕大防在一旁添油加醋似的道,“杨小友年少有为,官运亨通,将来真入朝为相,也不是很难的事,现在提前称一声小相公,也未尝不可啊,呵呵……”
杨怀仁只好叹气,跟别人也就罢了,跟这二位大才之人斗嘴,他不得不服气,人家说的恭维话一句比一句好听,可怎么听怎么都比骂人说到脸上还难受。
杨怀仁也不打算继续争辩下去了,而是转移话题道,“两位大相公是舍不得这点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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