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罢开始顺着杨怀仁的思路重新思考了一遍,纷纷露出惊恐的表情。
史孝忠反应最快,他问道,“照驸马的判断,酒中的毒是在酒从酒壶倒进了酒杯中之后才下进去的,对吗?”
杨怀仁点点头。
史孝忠惶恐地看着杨怀仁,“驸马,你这不是承认了你自己给陛下下了毒吗?”
萧撒弼忽然哈哈大笑,“驸马,你果然疯了,如果事实是你说的那样,那么你是不是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陛下的第二杯酒,可是你和公主敬给陛下的!”
“慢着!”
杨怀仁笑道,“大家别急,听我把话说完。酒,的确是我和公主一起敬给陛下喝的,也确实只经过了我们三个人的手。
陛下不可能给自己下毒,我和公主,更没有给陛下下毒。”
萧撒弼怒道,“你说来说去,还是前后矛盾,你说酒中的毒是酒从酒壶里倒到酒杯里之后才下的,可你也说了,陛下不可能下毒害自己,那么只剩下你和公主了。
现在你又说毒不是你下的,怎么,大白天的还闹了鬼了是咋的?哈哈……”
杨怀仁义正言辞道,“萧撒弼,你这人就是性子太急,说了很多次听我把话说完,你听不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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