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刀架在卢进义脖子上,刀手恶狠狠地说道,“姓白的,今天你遇上我,算你倒霉!”
卢进义却不慌不忙,站在他对面的杨怀仁则更是面露戏谑之色,“真的是这样吗?”
一个时辰以前……
本来月色晴好,风和浪缓,可海上的天色变幻更是无常,一转眼飘过来滚滚黑云,把明月吞进了肚子里。
运冰船的船舱很大,这跟船的设计上有关,杨怀仁和他的一百多号手下集中在内舱里,也不显得特别拥挤。
外舱则是堆了那些药材,装在大小不一的木箱子里。
船东独自在舵舱里,望着桌面上卢进义上船之时交给他的五百两白花花的银子,不自觉地流出来口水。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船东才抹了抹哈喇子,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的船把式缩着脖子,似乎有点偷偷摸摸,船东开门,伸出大脑袋来左右望了望,见并无第三人,这才拉着船把式进门,然后把门关紧。
“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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