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青璇前脚刚走，女道童静萱哼《天问》而登室。
见她进来，李南星将八仙桌上的杂物清理掉，问道：“小鬼灵精，嘴里哼唱的是什么？”
静萱道：“天问！”
李南星笑问道：“何为天问？”
静萱摇了摇头，这么深奥的问题她可回答不上来。
“唱几句听听。”
“阴阳三合，何本何化？圜则九重，孰营度之。惟兹何功，孰初作之？斡维焉系，天极焉加？
李南星听不明白，连忙换了个话题：“怎么，今天不用出去采药？”
静萱吐了吐舌头，道：“那是大人的事情，我一个小孩，哪有天天采药的道理？”
“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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