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东林纯粹是在为自己解释,没成想这话听在别人的耳里,却品出了其它的意思。
“任东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话的是主位上的男人,他扫视了周围一圈,神色扭曲“只有胆小怕事爱躲藏的耗子才会在这种地方经常出没,你是在暗讽我们同耗子无差吗?”
这男人正是消失在拉芒市码头处的柳靖。
任东林神色变幻几瞬,最终却是大笑了起来。
在以前,任家确实依仗着贪狼而活。
但现在,贪狼已然落魄成这副做派,整日里四处逃窜,躲躲藏藏。
这不是老鼠的行径是什么?
柳靖清楚的看见了对方眼里的玩味,一股怒火立马自心底而起,而后充满整个胸腔。
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每一处都在疯狂的叫嚣着,这让他有一种想要杀了任东林的冲动。
虽然任东林对贪狼这群人很是不屑,但不得不承认,即便贪狼落魄至此,其实力仍然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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