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你听不懂东洲的话?”(日月洲新语)
听到这一句话,女孩侧着的脑袋,终于微微睁开了双眼,稍稍用力地呼吸了两口气。
“有什么想说的?”陆缘生在床边坐了下来,左手依旧摸在对方的脖子上。
“我、没、没、做、不…好、的、事。”
女孩的声音很轻,一个字一个字被断断续续地咬出来,这是东洲的通话,发音还不是很准确。
“境外特异人群未按正常手续备案,隐瞒身份入境本身就属于违法行为。”
“你是怎么受的伤?”
“我”
女孩嘴巴张了张,但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似乎还没有想好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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