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们都可以是那个女孩。”
阿提斯特侧头看着陆缘生,通过神经再次传递着信息:“我估计又有一个快要出生了,反正您带走的那只也活不长了,有没有打算再收养一只?”
“不要用只来形容她。”
陆缘生想要冷目回视,但可惜过滤头盔挡住了两人的视线交流。
头盔之下的阿提斯特满脸笑意,带着些讥讽的意味毫不客气地回道:“您是想说她是个人吗?既然她是人类,那她的这位母亲,是否还能被称之为人?那外面的其他实验体呢?他们也算是人类吗?”
“如果你想试图激怒我,那可就打错算盘了。人类的定义不会那么狭隘,能不能做人取决于他们自己。”
就当他们在脑内争论之时,一根还有些绿意的藤条颤巍巍地动了起来,打断了他们的意识交流。
他们二人都停了下来,有意识地盯着地面上的藤条。
藤条匍匐在地面之上,看着没有什么力气,其最外侧的头部缓缓在地面上划动起来,留下一道道紧密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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