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上一使劲,就将赵氏给扔到了地上,“赵菊花,你摸着你的心问问你自己!我们大房一家六口人,哪一个不是叶家干活的一把手?单拿我爹来说,他这些年打猎换来的钱就给你们起了一座新宅子!
我和我妹妹,三岁懂事起就被你撵去割猪草抓虫喂鸡,我八岁的弟弟至今还在山里给你们一老叶家捡柴火打猎!每日若是捉不回一只野鸡你们就不准他回来!
我娘,她被你磋磨得小产,大冬天的被你逼着用凉水给洗床单,若不是那时落下了病根,她也不至于被病活活拖死!
还有我大嫂,她都怀孕六个月了,你们还让她到菜园里种菜,在地里见了红还是村里好心的婶婶伯娘送回去的!
可你呢!不仅趁乱偷走了我爹和我大哥丧银,还把我大嫂用来补身子的我一一只生蛋的鸡也偷了!你们还是人吗?”
叶桑晚的一番话顿时引来了无数人的指指点点,毕竟他们叶家的破事单独拧出来讲,三天三夜也讲不完。
“什么偷来的?你爹是我儿子,你大哥还是我养大的,这钱本就归我!还有那鸡,我是你奶,一只鸡孝敬你奶和你爷怎么了?”赵氏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半眯着眼睛瞪着叶桑晚以示警告,想要从她赵菊花抠手里银子,没门!
叶桑晚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般蛮不讲理的人,她面红耳赤的怒瞪着赵氏,胸腔里翻腾倒海,肩膀不住的颤抖。
可偏偏赵氏丝毫没有半点知错的模样,反而如一只骄傲的公鸡似的用下巴鄙视她。
叶桑晚忍无可忍,提着刀朝赵氏冲了过去,把菜刀横在赵氏的三层下巴下与其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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