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晚好说歹说地劝了一刻钟,终是利用徐大妮肚里孩子的安危,暂时安抚好了徐大妮。
可对于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新妇,刚嫁入叶家不到一年就死了丈夫,又加上肚子里的胎儿不稳,赵氏的无尽磋磨,还有夫妹、夫弟要抚养,徐大妮得有多无助?
若是按照原主的懦弱的性子,徐大妮这半个顶梁柱一倒,只怕再过几日,叶家大房剩下的一家五口,定会饿死家中。
她只身来到厨房,云香似乎已经离开。
饿了一天没吃上饭,此时那鸡肉独有的馨香馋得她口水直流。不!确切的说是原主身体的本能反应。
想想原主也有将近半年没吃上肉了,上一次还是大哥离开的前一晚,那只野鸡炖蘑菇的滋味还深深地刻在原主的记忆里。
到底还是穷给闹的。
她默默的端起灶头上那碗清汤寡水吸溜进肚子里,喝到碗底才依稀瞧见碗底薄薄的一层碎米。
旁边的饭桌上,叶桑烟小心翼翼地从瓦罐里检出两块拇指头大小的鸡肉放在叶初安的碗里,那紧张的模样,好似在瓜分什么珍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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