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上的绸花和银钗被打落在地,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被叶桑晚这种人打,一时之间还有些错愕。
“天山国律令,诋毁他人名誉者可是要下大牢的!”叶桑晚面无表情地道:“我叶桑晚指天发誓,我就算这辈子打光棍也不嫁你王家!更不会将我妹妹阿烟送到你手里糟蹋!
你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就给我滚!”
花婆子被叶桑晚的话气得七窍生烟,“你,你……”
眼见花婆子大势已去,躲在人群中的始作俑者秀春鄙夷道:“哟!这世道是不是要变了?好人要被恶人欺,坏了名声的女子不躲在屋里自省,反倒频频往人群里宣扬她的不知羞耻……”
“这位大婶,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祸从口出!”
秀春怒,“你叫谁大婶?我……”
此话一出,众人瞧她的模样就多了不认同。
她今日一身桃红的袄裙,她人本就生得又比村里的妇人妩媚,加上不用侍弄田地,皮肤白暂细腻,媚眼含羞,村里的男人见了她,大多会不由自主的多瞧上一眼。
为此,无意中就得罪了许多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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