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朝章脸色微沉,他深知打破老旧的观念让他们立刻接受新的思想,真的很难。但珩哥儿也说:事在人为。
他稳了稳心神,猛击铜锣,将村民们的七嘴八舌喊停。
“你们说的这些我都替你们想过了,眼下我手里有肥地的法子,要不要种,选择权在于你们自己。
其二,珩哥儿今日拜托我向大伙儿重金佃一些田地,时限一年半。大家要是有意佃地的可以私下找珩哥儿商议。
其三,朝廷有新的指令,鼓励大肆开垦荒地,可以用来耕种、建作坊等……”
对于第三点大家没什么兴趣,荒地开出来还需要大量的时间肥地,谁有那闲工夫?
在这种吃不饱的日子里,多喘一口气都是对口粮的亵渎。
“重金佃地”四个字却仿佛一把大锤锤在村民们的心口,相对于摸黑自己秋种,还不如将地佃出去给云家拿现银来得痛快。
人群又爆发了一场激烈的讨论。
后面的叶桑晚心头微动,难道昨晚他开口向自己借钱说做生意,指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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