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桑晚打开门,就看到云珩立在门口,抬着胳膊往衣袖上擦汗。
或许是因为叶桑晚那先入为主的偏见,即便是云珩很正常的擦汗动作,也令她产生了不必要的生理不适。
作为一个医生,她的洁癖确实要比正常人要重一些,以前因为滤镜觉得云珩做什么都是帅的,现如今却让她产生抵触之意。
她微乎及微的蹙了蹙眉,“有事?”
话刚说出口,叶桑晚那冷漠的态度,不仅是云珩,连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是打扰到阿晚休息了吗?”云珩有些手足无措的立在那,脸上尽是懊恼之色,双眸里的自责仿佛要溢出来。
“那倒没有。”
云珩张了张嘴,仿佛下了巨大的决心:“晨起时,我去了仓山与半月坡山夹缝处那处红薯地,发现除了我采摘过的痕迹外并无其他,我……”
“我没去那处。”叶桑晚知道他想问什么,“那地方前有狼后有野猪的,我一女娃哪敢去啊?忠伯和我家地种的红薯和土豆,是我在别处找到的。”
他眼里的光芒肉眼可见的消失,缓缓地垂下头在原地僵立了好半响,许久才重新抬起眸,眸里全是受伤:“阿晚,那里已经没有危险,我当时拼命将它们都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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