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连抗生素都没有的年代,大家很清楚大面积烧伤的死亡率高到可以直接宣判死亡,所以士兵们老早就相互告诫,如果被这玩意烧到那就请赶紧开枪把自己打死,这样还能少受些苦。
然而虽嘴上答应得很痛快,可真等发生的时候,却无人下得去手对同袍开枪。
淅淅沥沥的雨中,激烈的交战扔在继续,双方在街道上拼命对射,互相投掷着手榴弹。
烟雾渐渐弥漫开来,十几名敢死队员快步冲了出去,然后一分为二。
从正面接近的几人交替着跃进,无畏的迎着枪林弹雨向前移动,但很快就陆续被旁边的廓尔喀士兵们开枪打倒。
趁着敌军的注意力被吸引,另一组敢死队员从旁边悄然逼近,然后猛然窜了上去。
等英印军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两名敢死队员端着冲锋枪不断扫射压制着他们,而另几人则把“滋啦”冒着火星的爆破筒抛进了那辆卡登-洛伊德的底盘下。
“轰—轰——”
两根十斤重的爆破筒的威力不可谓不大,仅有一吨半重、装甲最厚处不过9㎜的超轻型坦克在猛烈的爆炸下被直接炸翻,喷火器燃料箱泄露的汽油将周围的五、六名廓尔喀士兵们全都变成了满地打滚的火人,撕心裂肺的嚎叫着。
另一辆卡登-洛伊德则连续被两个简易燃燒瓶扔中,整辆车成了燃烧的火炬,而空中落下的稀疏雨滴似乎一下子就被熊熊烈焰给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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