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心弦被奏章中描述的战况撩拨得起起伏伏,一口气看完这份汇报,他只觉得酣畅淋漓。
“好、好,如此才算打出了威风!”然而在满面欣然的同时,他也心生了一丝后怕——假如真让英国人的计划得逞了呢?
那这次边境战争恐怕就要落得失败了,两个师只能狼狈突围,丧师辱国啊。
“活棋下死、死棋下活,阵战之事实在瞬息万变呐。”朱士堰不由得感概道。
如此看来,禁军也不是花架子嘛,当时架不住他们天天请战,可应允以后却又忐忑,毕竟纵观历朝历代,常年驻京当看门狗的禁军往往都是中看不中用的。
对于这次大出风头、起了关键作用的禁卫混三旅,他非常满意,决意以之做做文章,一来是提振军民信心,二来是他觉得新党的人最近势头太旺,需要压一压。
实际上所谓的新党和旧党现在已经不常听闻了,但作为见证者的皇帝却一直习惯使用这两个比较笼统的词。
所谓的新党就是当年的革命派人士,那时候的新党可谓名噪一时,一呼百应,且组织起了许多支团练武装,大有要打进京城夺了这鸟位的架势。
不过由于他们本质上是个松散的联盟,内部鱼龙混杂、各有所谋,因此在许多关键时刻无法同心协力,于是逐渐被分化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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