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周长风说话的时候,后边的房间中,一名外厂的特工急匆匆地走了过来,把两页纸递给了庞令启。
后者粗略地扫视了两眼,然后挥了挥手。
于是马上有一名吏员端着茶杯走了出去,来到周长风身旁给他奉茶的同时,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闻言,周长风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但马上就恢复了正常。
他斜睨了一眼康育礼,又环顾了在场的记者们,见大家都兴致勃勃地看着自己,这才继续说道:
“康育礼先生曾经发表过许多文章,认为大明不应该在军事上投入过多的财政预算,可问题在于大明去年的军费按照这两年很流行的‘GNP’来算,只占了区区七个百分点,这个比例在各大国之间排行倒数第三,只有英美比我们低。”
“这恐怕与穷兵黩武八竿子打不着吧?再削减?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你想让我国如何应敌?让将士们赤手空拳地对抗敌军的飞机战车大炮么?还是说你认为凭借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即可退兵?”
“据我所知,康育礼先生你的父亲、康秉誉也是一个文人,曾经在礼部任主事。四十年前,他曾经写过一篇策论,认为大明应该放弃乌斯藏、安西、蒙古、奴儿干,如此即可免去国防之忧。”
“真的是扯淡至极的构想,亏他还言之凿凿、振振有词。呵呵,思之令人发笑,完没有战略纵深的概念,觉得只要筑起高墙死守就能高枕无忧,这纸上谈兵的水平甚至不配给赵括提鞋。”
“古话说的好,有其父必有其子,康育礼你与你父亲真的是如出一辙。尽言荒谬之论却登此大雅之堂,奇谈怪论、满嘴放屁,就你还官宦之后?我看是宦官之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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