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大汉开朝以来,身为宦官却才能出众,品德高洁的大有人在,当年太史公身受腐刑却挥笔疾书,作出《史记》而千秋不朽。
蔡候铸尚方剑,更改良了造纸之术,令得今日所有读书人都受惠于他,诸位是否有底气说一声,此二人乃下贱阉人?”
众人瞠目结舌,他抬出的这两个人都是名垂青史,无人不服。
“可曹腾并未有此大才,怎能与这二位相提并论?”
黄琼眉头一皱,辩驳道。
“是,曹公确实无法与他二人相比,在座的诸位又有谁敢说自己能与他们并肩?”
“这……”
众人集体语塞,司马迁开史书传记之先河,凡属学人,必读之典范,可谓是旷代大才,六经之后,唯有此书。
其学问上的成就在大汉朝,几乎无人能出其右。
蔡伦单就一个造纸术,也是功在千秋万代,举凡读书之人,莫不受他的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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