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郊山庄中,梁不疑正坐在窗前读书,听闻马融求见,罕见地露出了笑容。
自从兄长梁冀死后,他便隐居此地,杜门谢客了,只有寥寥数名好友偶尔来探望他。
须发皆白的马融,穿着青色的宽袍大袖,顶上峨冠博带,颇有儒雅雍容之态。
二人是多年老友了,惺惺相惜,彼此间也用不着拐弯抹角。
“某今日来,是受陛下所托,想问问你到底如何打算的?”
马融姿态优雅地慢慢品着白玉杯中的碧绿酒液,微笑看着他。
梁不疑闻言长叹一声,昂首饮尽杯中酒,“你还不知道我吗,本就一心治学,不愿参与朝堂上的尔虞我诈。
你替我转告陛下,就说我是真心想要归隐山林,并非装腔作势,自抬身价。”
马融笑着摇摇头,“若是陛下接受这个答案,老夫也用不着跑一趟了。
现在朝中流言四起,说陛下言而无信,故意打压于你,难道你竟然半点不知情?”
梁不疑一愣,有些急了,“我如今门可罗雀,实在是半点风声也没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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