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翰回道:“反之,如能设法将褚庆久困于京城,像人质一样紧攥在手,褚贼必有所忌惮,或可延缓其反叛……”
“李兄所言也未免太天真了!”龙标冷笑了两声,“万一他要是跑了?”
“云翰以为,两月之内他绝不会走。”
“这是为何?”
李云翰缓缓道:“褚庆好大喜功,行事优柔寡断;他迟迟不肯回渔阳,一是耽于居京享乐;其二呢,据我判断,是为了寻找武德秘宝,借以为三镇筹措粮饷……。”
“秘宝一说江湖上传言已久,难道真有此事?”达复沉思了片刻,问。
“没错,确有此事;”李云翰点了下头,侃侃而谈,“所幸的是他还没有找到。还有,褚庆欲娶妙锦,因骆家人反对,婚事迟迟未定;以褚庆之心性,绝不会就此罢手。如此众多因素叠加在一起,故此我断言两月之内,他绝不会离京。”
达复听了直摇头,叹道:“李兄且莫意气用事,一日纵敌终身为患!”
“这……云翰当然明白。大唐之患在于内有奸党,外有三镇,而褚庆恰是这其中一枚关键棋子。只需用好了这枚棋子,便可盘活局。”
“嗯,也罢。”达复似有所心动,扫视了一下众人,端起了酒杯,“今日你我难得一聚,来,干了此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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